「不瘋魔，不成活！」程蝶衣自幼被賣到京戲班學唱青衣，與師兄段小樓合演〈霸王別姬〉而成為名角，卻也假戲真做，身陷曖昧的假鳳虛凰情感之中。歷經文革變動，一生糾結於性別認知的程蝶衣，遭遇感情與人生的雙重背叛，當十一年後再演〈霸王別姬〉，不願夢醒的程蝶衣，只想留在夢中，像虞姬永遠倒在血染的愛情裡，從一而終。

本片改編自香港作家李碧華原著小說，陳凱歌將原本兩名京劇男演員與一名妓女的情感故事，融入自身文革經驗。角色綿延五十年的糾結，經歷中國社會滄桑劇變，也經歷了他們之間情感與命運的巨變。曾榮膺兩屆金馬影后的徐楓擔任製片，一手打造了《霸王別姬》，不僅匯集兩岸三地人才共同拍攝，更請來張國榮、鞏俐、葛優主演，將本片推上坎城影展金棕櫚獎，成為至今唯一獲得此獎項的華語電影。